与此同时,还有几只母狼在四处寻找着自己的狼崽子。当它们发现羊圈旁边有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狼时,毫不犹豫地用嘴叼起小狼,迅速逃离现场。而四周的公狼则继续凶狠地撕咬着绵羊,它们似乎并不是为了饱腹,而是纯粹地进行着报复。

对于草原人来说,这些牛羊就是他们的生命线,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然而,如今这些牛羊却遭受了如此惨烈的袭击,一旦失去了这些牛羊,等到寒冷的冬天来临,草原人们的生活将会变得异常艰难。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狼嚎响起:“啊呜…………!”这声嚎叫划破了夜空,让人不寒而栗。只见一只体毛呈棕黄色、腹部略白的饿狼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这只狼的体型比它身后的两只母狼要大上许多,其头腭尖形,颜面部长,鼻端突出,耳尖且直立,透露出一股凶狠的气息。

这只饿狼用它那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后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大帐。进入大帐后,它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体态强壮的男子,正赤裸着身体,将一个女子压倒在身下。

女子一看到这饿狼,当即吓到的尖叫,拿起被子便是遮掩自己的身子,男子显示面露差异,但魁梧的体态是他自信的资本,他猛然拔出腰间弯刀,但这头黄狼当即一口咬了上去,身后的母狼当即前去帮忙,但是人有个外号,叫做恐怖直立猿,当男子不在顾忌伤亡的那一刻,不出几个呼吸间,这头狼王就死在了他的刀下。

此人就是古达的儿子,骨壶;此刻他随意的披上破草,露出自己宽阔的肌肉,看着混乱的部落,当即怒喝道:“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间有那么多狼袭击帐篷!”

“不知道啊!突然之间来了好多狼!士兵在牛羊群中找到了狼崽子!”一旁的副将拎起一只唯唯诺诺的小狼崽子,面色难看道。

“混蛋!一定是东面阿古拖部落干的!他们把狼护崽子都扔进了牛羊群中!这些狼一定认为是我们干的,快,找出来!扔出去!要不然这些饿狼不会善罢甘休的!快!”为首的骨壶也是气愤不已,看着东面的方向,他心中暗暗发誓,这件事情没完,等今晚的事情结束后,非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但同时,骨壶一个机灵,似乎是想到什么,当即道:“立刻命令婵皙猛安和虎溪猛安在周边戒备!小心其它部落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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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骨壶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胯下战马一路驰骋,直接率领两千精锐骑兵正面冲杀至古达部落中,混乱的战场上,因为有着狼群的骚扰,骨壶的士兵在慌乱中很难有效的组织反击,当下都是呈现一边倒的局面。

“杀!”只听薛仁贵怒吼声响起,两千铁骑直杀而上,人人带着围巾,抵挡风雪,但是冲到人群中手起刀落,根本没有手软的迹象。因为有饿狼开道,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薛仁贵的两千骑兵直接冲杀到了部落中,遇到一些残兵败将,来不及上马便是被终结在兵刃之下。

“少主不好了!敌袭!”名叫古中的谋克快速跑来,眼中满是慌乱。

骨壶眉头一锁,暗叫该死,他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当即道:“告诉婵皙让他亲自带兵迎战!另外让虎溪带兵过来!我亲自迎战对方!”

“诺!“古中倒也不迟疑,骑马而上,传达命令后,只看到身长八尺的婵皙穿着黑色铁甲,手持着一柄长刀后,带着麾下的三千士兵驰骋而去,看向气势汹汹的薛仁贵,当即大喝道:“敌将休要猖狂!婵皙来也!砍刀”

“找死!”薛仁贵撇嘴冷笑,催马而上,手中的兵器化为流星,迎面向着婵皙面门砸了下来。

“轰!”一戟之下,两者兵器交锋,婵皙只感觉只觉得自己虎口发麻,心中暗自惊讶:“敌军好大的力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