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长!”骨壶看着身边的贴身侍卫被当场射死,瞳孔猛地一震收缩,锐利的目光环顾着战场的四周,眼神逐渐冰冷,但人总会成长的!骨壶当即下令道:“敌袭!放响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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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响箭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古达瞳孔一震收缩,眼神中露出狰狞的杀意,看向身边的五个万户,当即怒喝道:“全军冲锋!给我杀光他们!”
“杀…”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在部落中此起彼伏,五万大军宛若洪流般冲入部落中,所过之处,一切都为之摧毁。
“放箭!”薛仁贵当即催动战马在两侧迂回,宛若被破开的海水向着两边扩散,同时箭矢宛若天空中的雨水,不停向着古达士兵围杀。
“嗖嗖嗖……嗖嗖嗖”
“还射!给我还射!”因为古长的死,骨壶此刻双目赤红,锐利的目光盯着薛仁贵射来的箭矢,眼中杀意凝聚成实质。
对此,薛仁贵冷哼一声,再次弯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弓拉如满月,箭矢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渗人的寒芒,薛仁贵张口暴喝:“中”
“叮,薛仁贵神箭属性发动,个人武力值加5!当前薛仁贵武力值106”
“嗖!”伴随着弓弦被猛然拉开的声音,一支箭矢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划破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声。这一箭速度极快,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
骨壶刚刚从掩体后露出头来,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支箭矢便如流星般直直地射中了他。箭矢的力量巨大,当场就将骨壶的身体穿透,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原本,骨壶还想着回击对方,然而,他连箭都还没来得及拿起,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咽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扼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紧接着,一阵刺骨的刺痛从咽喉处传来,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
骨壶的双目迅速充血,原本清澈的眼眸瞬间变得猩红,这是身体在瞬间承受了巨大剧痛时才会出现的反应。他的咽喉处,鲜血如泉涌般流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骨壶死死地盯着张弓搭箭的薛仁贵,那是一种充满了不甘和愤恨的目光。他的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模糊,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变成了一片血红色,仿佛被无尽的血海所淹没。
“扑腾!”随着身体失去支撑,骨壶重重地摔倒在地,单膝跪地。他的手掌无力地朝着薛仁贵的方向伸展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抓到。他的咽喉被鲜血堵塞,只能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骨壶的额头青筋暴起,他的愤怒和不甘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是部落中唯一的长子,他有着自己的军队,有着属于自己的荣耀,他本可以登上王位,享受臣民的朝拜,但是现在一切都在这一箭中化为了虚无。随着身体逐渐失去力量,他最终还是无法抵抗死亡的降临。带着满心的悔恨,骨壶缓缓闭上了双眼,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躲过一次是你的运气!你以为你是谁?”薛仁贵不屑的唾骂了一句骨壶,看向不断向自己这边压迫来的草原士兵,薛仁贵催动战马,手中箭矢不断朝着对方射杀。
草原上的射雕手也是不少,眼看着薛仁贵不断收割着性命。其中一个射雕手的万户忍不了了,当即怒喝道:“来将休走!看箭!”
“嗖”箭矢破风而去,薛仁贵面色骤变,连忙催动战马躲进帐篷周围,免得给敌军二次补箭的机会。
“该死的两角羊!你杀了我的少主!我要活刮了你”这名万户保持着放箭的姿态,眼看着薛仁贵逃过自己的杀招,此人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缩,抬手抽箭,继续拉弓,虎目盯着帐篷的方位,眼中的杀意是愈发的凝重。
在人群中作战的陈镇听着身后后方的交战,心中当即怒喝道:“系统!检测对方的高级将领!”
“叮,古达:武力99 统帅94 智力80 政治70!”
“叮,锐党万户:武力97 统帅90 智力71 政治60!”
“叮,亚克猛安:武力95 统帅76 智力71 政治17!”
“叮,午羊子猛安:武力94 统帅87 智力87 政治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