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略一思量,仍坚持。
“可起码我还能跑。师姐他们如今应和容遥师兄是一样的情况,魂魄残缺不能清醒,在那群人手里和待宰的羔羊没区别。”
想起他们当街就要褪去朝夕衣服的那迫不及待的模样,江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
“喂!伍玉山!”
争执间,伍玉山的玉简中响起琴有意的声音:“他们现在去了城外,是后城外,这儿有条江,这群人不知道在祭拜什么,都跪下了。”
“祭拜?”江钰一惊,起身迅速握住玉简回音问去:“有轿子吗?他们抬放在城门口的那个轿子了吗?轿子里面有人吗?”
她一开口,琴有意就觉得这声音熟悉,没管她是怎么搞到伍玉山玉简的,挨个问题回答:“轿子还在城门口,他们没抬,里面也没人。”
江钰肉眼可见地松快下来,刚要再说点什么,耳边突然炸出几声尖叫。
“他来了!!!”
“嗡——”
她偏头捂住耳朵,啸风则立马伸手扶住:“怎么了?”
“我耳边总有人在叫。”
江钰揉了揉:“她们说,他来了,那个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