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盲嘛,我知道。”

江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阴笑:“他要敢喊,我就——”

见她这副反派阴险样,伍玉山语塞,一时不知道是该担心她,还是该担心自己的好友了。

江边。

咸文章率十几个男丁,正跪在那儿一下下磕头,嘴里喃喃,似是请罪模样。

随着他的动作靠近,离得近的江面总有波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底探出,疯狂想要抓住岸上的人。

琴有意贴着城墙,大气都不敢喘。正观察着河边几人动向时,身侧一点气息波动。

“嘘。”

没等反应,一只手探出,幽幽捂住他的嘴巴:“别出声。不然,我就把你笛子掰断,逗狗玩。”

对于音修,这算是十分恶毒的威胁了。

所以即便认出是熟悉的音色,琴有意还是大惊,立马双手保护住自己腰间的泰笛,紧张兮兮地一动都不敢动。

江钰没先管他,而是观察了一会儿咸文章那边的动静。

确认完情况,她稍松了松手,见他果然没有叫喊的打算,半玩笑半逗弄地夸了句:“真乖。”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