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没事。”
走之前,白碎河问了一句,“今年胡由山的事,您知道多少?”
林士仁很想说点什么,但他并不知道,“往年都很顺利,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不用。”白碎河摇头,没走,过去抱上了林士仁,这一抱把林士仁吓了一跳,正想推开呢,却感觉到白碎河往他手里塞了一个东西,是一张纸,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什么。
待两人分开,白碎河眼神又扫了一眼那个花瓶,这些林士仁明白了,这花瓶有问题,恐怕是个窃听灵器,他攥紧了纸条,悄悄给白碎河打手势,“好。”
去找莫泛的路上,白碎河问方舟龙,“看明白了吗?”
方舟龙摇头,“没有。”
“那你跟我说说杜南灯吧,他自从当了宫主之后都干什么了?”
方舟龙显然没想到白碎河话题变换这么快,他说:“呃……就宫主该干的事……”
“……”白碎河有点无语,“仔细说说,或者说,你觉得他怎么样?”
“师父他挺好的,就是很严格,总想让我早点继承他的位置,他好去逍遥。”
白碎河笑笑,确实是杜南灯能做出来的事。
“他……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