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最近捡回去个小孩,是你们海字辈的,今日顺道找你认认人。”
张三山展开一幅不足半个巴掌大的小像,还特意往屏风处展示了一下。
“张海盐!”和张海琪冷呵声一起响起的,是金属落在杯子里的声音。
张三山抄了个杯子,兜住想要割脸的刀片。
薄薄的刀片力道很足,照往常来说击碎杯子是轻而易举的。今日,却被人用杯子转了几转,就给安安稳稳的兜住了。
“养气功夫差点儿,太急躁。”
张三山放下杯子点评:“既然心急,不如大大方方的出来看。”
“你也闭嘴。”
张海琪想要抽烟,要不是这人撩拨了一句又一句的,张海盐也不会想给人个警告。
她觉得这人就是成心的,成心搁她这儿搅风雨来了。
“张海盐,你把小像拿过来,顺便给我点个烟。”
屏风后转出来一个身姿挺拔的青年,抿着嘴,看起来颇有几分斯文俊秀。
但他看向张三山的目光却带着几分寒意,出自于对她说话难听的不满。
张海楼没有给张海琪点烟,跟小像一起递过去的,是一杯温茶。
张海琪接过小像,将茶杯拍开:“晚上喝茶,一会儿还睡不睡了。我知道你身上有烟,拿来。”
“不给。”
张海楼听话也不听话,尤其在张海琪病后还要抽烟这一点上:“抽了短命。”
说完,张海楼就自觉的蹲在床头,被张海琪很用力的在头顶拍了一巴掌。
“你从哪弄来的虾仔的画像。”
张海琪看向张三山的目光,终于多了几分别样的情绪,不似之前那般平稳冷静。
小像画的很细致,一些被埋在记忆里的细节,都被画像从深处勾了出来。
张海琪还算平静,但她知道,此时最想知道相关消息的,是旁边反常少言的张海楼。
“当然是对着人画的。”
张海琪将小像递给张海楼,从他身上摸出香烟自己点燃,虾仔给他推荐的这种烟,味道有些淡,不够有劲。
“山字辈应该没有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惯例,聊了这么久,你不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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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的白色烟圈里,是张海琪很陌生的一张脸。
这个人,她或许见过,但一定是很少见或很小见的那种,在她还记得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的影子。
“山字辈,张三山。在你幼时,我们见过。”
张海琪眯了眯眼睛,幼时?她幼时都有些什么经历呢……嘛……不是很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