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炸弹犯见自己没死,吊舱没爆炸而引爆另一个地点的炸弹,也会有别的办法啊。
他干嘛要放弃活着的希望?
再抢救抢救啊!
说不定能活呢。
小光还需要他陪着去做康复训练。
hagi要易容接触那个组织的成员,还要和景老爷一起想办法营救降谷,这些都还需要我接应。
……
松田阵平茫然地咂咂嘴,觉得刚才想放弃拆弹的自己可能是中邪了。
想起自己给hagi都说了些什么,他顿时汗流浃背了。
——人甚至不能共情三分钟前的自己。
他僵着脸,重新拿出手机将电话打了回去。
不等萩原研二开口,他就直截了当地说:“hagi,尽你最大的努力,抓住炸弹犯!等解决完炸弹,我们去喝酒!!”
他意气风发地说, 每一个字符里都透着自信。
松田阵平挂断电话,扬起桀骜不驯的笑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盒子。
这里面放着他手搓艺术品的所有工具和材料。
——让炸弹犯的游戏规则见鬼去吧。
忽然,他身上某个位置震动了起来。
松田阵平愣了下,将黑匣子放在一旁,解开防爆服,在身上摸索了下,从西装内部的口袋拿出一个冰淇淋模样的胸针。
就是这个小东西在震动。
他手指在胸针下方某个位置按了按,一个懒散的声音传了出来。
“能听到吗?这里是爆浆麻薯包,牛奶布丁,听到请回答,牛奶布丁,听到请回答。”
松田阵平:“……?”
他听到这个代号,脸色刷一下黑如锅底,磨了磨后槽牙, 扫了眼只剩下四分钟的炸弹,他黑着脸说:“听到了,有事快说。”
“昂,胸针上的无线波屏蔽仪功能已经给你打开了,你自己随时可以开关它,Good luck哦。”
说完,单方面切断了通讯。
松田阵平摁住额角暴起的青筋,头上的卷毛都显得张牙舞爪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