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分身旁边的降谷零从警惕到百无聊赖,也就苏孜举个手术刀的功夫。
因为他半点感觉都没有。
这还真是系统所说的记忆传输,他只能像看个全息电影一样旁观,无法干涉。
他在实验室呆了整整三个月,看着苏孜的各种折腾,分身那可怜兮兮的惨样他都不忍看。
三年后的他踹苏孜的那一脚还是轻了。
不能因为分身没神志你就不给他吃的,天天输营养液,难怪回到三年后,他站起来都费劲。
随意在房间里乱窜着,这间实验室连窗户都没有。他偶尔听实验室的人说,现在已经四月了。
蹲在分身身边,仰头望着分身空茫的眼睛,他伸手戳了戳身体,不出意外,从分身胳膊穿了过去。
三个月间,琴酒来过两次,第一次是解开了脚上的镣铐,第二次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
苏孜也在这三个月间用尽所有办法,在确定没办法唤醒波本的神志后,他决定剑走偏锋。
这天清晨,苏孜再次给分身注射了一种提炼出来的药物用来辅助洗脑,又将电极片贴在他脑袋各处,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安静的人,喃喃说道:“最后一次虚拟记忆植入,重置系统植入!”
降谷零透明的身体站在苏孜身边,眉头紧紧拧起。
不止是洗脑,竟然还有虚假记忆植入!
也不知道会不会对本体有影响!
当初将苏孜干脆利落的送到公安有些草率了。
审问也全都是先代的情报,却把自己给忘了。也是他才跳跃了时间,一时忽略了这件事。
“系统,我和分身融合后,这些实验会影响到我本体吗?”
他立刻开口问道。
“……系统?”
降谷零等了等后,才确定系统不在,人设卡也随着消失。
他按下焦躁,守在分身身边。
两个小时后,苏孜的实验结束。
他解开分身身上的束缚,提高声音喊道:“安室君。”
分身紧闭着眼睛没有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