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后,将脏污的方巾扔到地上,右手平摊,掌心正躺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针筒。
他那双空洞的眼眸明明看不见,却又像是看透了一切,嘴角的笑意比清晨的阳光还温和:“现在进入‘我问你答’的游戏环节。”
他虽然看不见,可侧耳倾听,能感受到面前这具身体里血液奔腾的循环,他将针头精准无误地刺进对方动脉。
这可是他专门从实验室要来的新款吐真剂。
川口组长脖子像是被蜂蛰了,疼了一瞬,他惊怒地问:“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降谷零没有回答,他倏地抬手,拔出刺穿了川口和墙壁的盲杖。
盲杖抽离身体的痛苦让川口倒在地上抽搐着呻吟,他蜷缩成一团,呼吸都变弱了。
降谷零握着盲杖,随手一甩,上面的血液轻飘飘落在地上,盲杖上下又变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盲杖拄地,他屈指稍稍摩擦了下盲杖顶端,计算了下时间,唇边的笑意一成不变,淡淡地问:“你叫什么?”
川口组长神情恍惚地露出一个浑浑噩噩的笑,声音缥缈的仿佛如坠梦中:“川口、川口庭。”
“川口组是你建立的吗?”
“是,我创建组织已有二十年了。”
“告诉我,你的秘密。”
川口组长挣扎了下,却又陷入了更深的梦魇里,不受控制地说:“是,我手里握着组织的命脉,没有人可以绕过我染指我建立的走私路线和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