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车后座的男人大吼道:“快开车门!”
轰隆——
一声大响,小轿车瞬间爆炸,里面的人和车子一起被炸成了粉碎。
保时捷擦着火焰开远,完全没有被掉落的零件砸到。
紧跟着狙击手的另一辆车里,阿夸维特、马提尼和爱尔兰险而又险地停下车,望着近在咫尺的爆炸,尽皆脸色苍白,一头冷汗。
开车的爱尔兰正对着被震碎的车窗,咽了咽唾沫,哆嗦地问:“琴、琴酒为什么忽然动手杀人?”
“不用想那么多,我们兢兢业业为组织出任务,虽然废物了点,但好歹忠心耿耿,不要怕。”阿夸维特没有底气地自我安慰说。
马提尼·二五仔一抹冷汗,干笑接话道:“对,前面那辆车里的人估计是被琴酒抓到了把柄才被清理的,我们既不是叛徒也不是卧底,也就是任务完成率低,废物了点……额,你们说,琴酒大人会不会有厌蠢症,觉得我们太废了想要清理掉我们?”
阿夸维特·卧底搜查官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腿有些发软。
马提尼不是卧底,他是啊。
难道他的身份暴露了?
阿夸维特陷入恐慌中,都没听清马提尼后面的问题,语无伦次地回答:“是、是,我是废物。”
爱尔兰绷不住了,大喊道:“闭嘴啊,你们两个笨蛋。”
眼看着琴酒的车已经走远了,他忙想要跟上去,但前方发生爆炸,路已经被堵了。
爱尔兰窃喜地熄了火,抹了把冷汗,虽然知道琴酒不会随便对代号成员动手,但他说杀人就杀人的雷厉风行和酷烈姿态,还是吓到了他。
他劫后余生地想,琴酒没有动手,他们可以继续活下去了。
忽然,后座的马提尼幽幽地说:“先别笑了,前方发生爆炸,一会儿条子就来了,别忘了我们车上和身上都有不合法的玩意儿。”
爱尔兰:“……”
阿夸维特忧心忡忡地补充:“如果我们暴露了,琴酒可能会再次折返回来灭口,到时候我们就跟前面的兄弟作伴了。”
爱尔兰一抹脸,暴躁地说:“我都说闭嘴了啊,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