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雅人没忍住大笑起来,手毫无顾忌地按在降谷零胸口,声音仿佛鬼魅:“心脏跳得这么快,手也在发抖,你在害怕吗?”
“你能克制住被菊池带来的应激反应吗?”
那个名字就像恐惧源头,只是简单提起,就让青年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青年手上失力,盲杖掉落在地上。眼前一片虚无,在加害者的凝视下,茫然又无助地朝后缩了缩,后背靠在了墙上。最后认命了般,缩在角落,衣衫不整、狼狈地紧抓住床单,眼角泛红,半阖的眼睛湿漉漉的,里面仿佛有泪水滚动。
这副任人索取的姿态,太诱人了。
白石雅人声明,自己不是变态。
但青年就是有这种诡异的魅力,连忍耐的表情都充满奇异的凌虐美,让人想将他驯服、征服或者摧毁。
他的脆弱就像一把火,让人更想在他身上发泄一切欲望。
‘咔嚓。’
拍照的声音传出,降谷零猛地瞪大眼睛,朝白石雅人扑去,想要抢回手机:“埃德拉多尔!”
他快忍不下去了,真的太想用盲杖在这家伙身上开几个洞。
白石雅人一手将他镇压下去,眼神灼热地盯着青年眉眼间的恐惧和难堪,从容地坐在床边,交叠着双腿掩饰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喉咙滚动了下说:“不要急,安室君,要杀菊池,得先将对方引来。”
他晃了晃手机,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看到:“这照片就是证据,放心,这不是把柄,也不会随意乱发。”
降谷零停下了反抗,他跪坐在床上,努力拢住衣服,声线不稳地说:“你最好做到像你说的那样。”
白石雅人清了清嗓子,别有深意地说:“当然。”
明明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却只能自欺欺人的活在谎言里,好让自己好过些。
真的太可怜了,安室君。
“菊池的号码是哪个?”
他拿着降谷零的组织手机,光明正大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