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捏碎玉牌吗?”沈星河手持青剑,缓步逼近,剑身上流转的星辉映得他面容冷冽如霜,“下一击,必让你陨落在此地。”他抬手轻挥,青剑划出一道幽蓝的光弧,虚空竟在剑气之下泛起阵阵涟漪。
“你……”修士咬牙切齿,额角冷汗滚滚而落,“休要欺人太甚!”
“我给过你机会。”沈星河星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屈指弹向剑柄。刹那间,青剑爆发出万千星芒,如银河倒卷般笼罩修士全身。剑未至,威压已压得他双腿打颤,地面更是寸寸龟裂。
修士绝望地看着那足以撕裂空间的璀璨剑光,心中涌起滔天惧意。他猛地一咬牙,终于捏碎怀中玉牌。
刺目的白光冲天而起,沈星河的剑势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削落大片血肉。
“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沈星河冷冷的声音穿透白光,待光芒散尽,原地只留下几缕带血的衣袂,以及一块刻着“天霄宗”的令牌。
而战场另一边,莫七杀与另一名天霄宗的弟子缠斗已进入白热化,二人身影在电光火石间交错,宛若两条纠缠的毒蛇。
天霄宗的弟子浑身浴血,破损的道袍下渗出缕缕血痕,可染血的长枪依旧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横扫都带起破空锐啸,枪尖迸发的雷光在地面犁出焦黑沟壑。
反观莫七杀,嘴角始终挂着那抹嗜血的笑意,漆黑短剑在枪影中灵活游走,如同暗夜中的鬼魅。
每当枪剑相击,便擦出串串火星,在夜色中划出细碎的光痕。
他身形飘忽不定,专寻敌人防御破绽,几次险之又险地贴近敌人身侧,在对方身上留下道道伤痕。
战况陡然急转!修士突然将长枪猛地插入地面,周身雷光轰然暴涨,青紫色的电弧如灵蛇狂舞,将方圆十丈映照得一片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