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阿斯特拉？”

和阿斯特拉相处久的他们，一眼就能看到阿斯特拉身上的不同，他站在那里，好像马上就能和周围这副静到让人发慌的景象融为一体，死气沉沉的。

“我很好。”

得到的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想说什么，但又没有改变现状的能力，他只能将这个话题跳过。

“我记得你说过，这里是有死神的。”维利耶看着阿斯特拉的眼睛：“是你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觉得，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死神应该有的。”

“死神应该有的吗？”阿斯特拉笑着：“可那是你刻板印象里的死神，真正的死神，有着很活泼的性子。”

“活泼？”维利耶基本想不到死和活泼能连接到一起。

“维多利亚那样的吗？”

“有点像，不过不太一样。”阿斯特拉摇摇头：“神和人总是不一样的。”

“你也不一样，阿斯特拉。”

“谢谢你的评价，维利耶。一直以来，都很感谢你。”

维利耶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感谢惊得不知所措。

“没什么可感谢的，我们是朋友。”

“好。”

阿斯特拉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专心带路。走在最前方的维多利亚好奇。

“亲爱的，你会一直带着我们走吗？”

“我会陪你们走一段路。”阿斯特拉轻声说着，在当初送走每一个人都会停留的地方站住脚：“至于另一边，我没有权限，要靠你们自己走了。”

维多利亚转身看着阿斯特拉。

“如果我们走了一圈再走回来，你还能认出来吗？”

“能的。”阿斯特拉笑着看着两个朋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