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亭冷笑一声。
真有意思,从生下来就对他不管不顾的人,今日倒是想起关心他了,早干什么去了?
“回母亲大人,”
唐季亭掩了面上讥诮,淡淡道:
“儿子今日不过有事出府一趟,便让小厮帮我守着院门。父亲却将我身边这唯一侍候的人打得半死不活,还口口声声说陆小侯爷是野女人。”
小主,
“什么,什么陆小侯爷!”
潘鹤忍不住,又尖叫着插了嘴:“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你竟然去参加国公府的那个什么征婚了?”
陆离落公开征婚这件事早已传遍京城大街小巷,潘鹤和唐昭自然知道。只不过都当个笑话,从没往自家身上联想过。
毕竟这么荒唐的事,他们这种人家是不可能凑上去让人议论的。
潘鹤当即气得浑身发抖,抓起刚才下人们抽打愁鱼的板子,劈头盖脸就朝唐季亭打了过来: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你简直丢光我们伯府的脸面。”
若是以往,唐季亭还可能会乖乖让他打两下。但从今天以后,他不准备再忍气吞声的活着了。
以后他会是陆小侯爷的正君,他要像她那样,堂堂正正、开心肆意的活着!
唐季亭迅速站起身来,身子灵活的躲开了。
“父亲大人自重。我如今已是小侯爷选定的唯一正君。若脸上落了疤,可不好向妻主交待!”
潘鹤一板子落空,面子已然挂不住。又见唐季亭居然敢躲,索性将板子一扔,一屁股坐地上哭天抹泪起来:
“哎哟、哎哟我可不能活了,你敢私自出府,合着我还打不得了……可怜我这是养了个逆子啊,居然不把我这个亲生父亲放在眼里。”
“好了,闭嘴!”
唐昭听明白了事情经过,虽然对潘鹤的做派不满,但也深觉自己这个小儿子没教好。
但此时她关注的重点是:
“你是说,你已被选定,成了陆小侯爷的唯一正君?”
“是的,母亲”
“这……”唐昭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