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本来就有些心烦的江南更加烦躁，不出好气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葛弦月轻笑一声，手肘搭着桌子，托腮饶有兴致的看着江南，所问非所答，问道：“你知道关于初代第一天道的事吗？”

洛时予通过他的神态，猜到了现在控制这具身体的人是谁。

“列单清！老师这个人是列单清！错不了！”

此时的江南并没有见过列单清，再加上跟葛弦月不熟，便没有过多察觉，不自觉顺着他的引导说了下去：“初代第一天道？我从没听师尊提及过。”

“他没提过正常，毕竟那是发生在我们阳鱼那边的事情。”

“阳鱼？”

“嗯哼～你不觉得咱们这座岛的形状很像一条鱼吗？而那座塔的位置刚好是鱼眼。”

听葛弦月这么说，江南思索了片刻，猛然发现了什么。

“等一下！你刚来的时候，是不是说过我们这边与你们那边刚好相反？”

“嗯哼～”

江南用手指沾取茶水，在桌上画出这座岛的俯视图，又添上完全相反的另一半…

“阴阳鱼…鱼眼…塔…”

江南很难把这些东西联想在一起。

葛弦月继续引导：“阴鱼可是有一颗阳眼的，你们这里都是女子自属阴，唯一的阳来自哪儿呢？”

“我…师尊吗？”

“他平时住在哪呢？”

“哎？”江南被这个问题彻底问住，她来这里这么久，完全不知道鹿鸣住在哪里。

葛弦月看向山上的塔，笑了笑，点到为止，转移话题道：“这个初代第一天道呀！”

“你这话题转移的也太快了吧！”

“有什么关系嘛～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他撕碎了自己的灵魂。”

“疯了吧？那得多疼啊！”

“你应该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南嘴角抽搐一下，说道：“我还得顺着你说呗？”

“当然。”

“你有话直说。”

“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