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侠义!”风静道,“他先前已经化解了白慈观一次危机,现在又不计个人安危承担恶名,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的胸襟气度,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只可惜这一次他却错了,他以为他这样做会拯救白慈观,却没想到那些门派此次蜂拥而来,白慈观怎能够幸免?”
风远想了想道:“师兄说的没错,但吴长老如此做,我们岂能辜负他的一片好意?以我之见,莫若就按吴长老的意思办,也许可以保全白慈观。”
风静摇摇头:“我方才说了,就算按照他所说的对外宣称一切都是他做的,也于白慈观毫无意义,反而将来一旦真相大白之时,惹人嗤笑,我白慈观将更无法立足。”
“话虽如此说,但如果不这样做,不但对不住吴长老,更可能会牵涉到本观,也许吴长老另有想法也未可知。”
风静、风远两人一时争执不下。
几天后,昆玉山陆续来了不少人,白慈观山下的一些村舍里都被人高价短期租用了,这些租用的人都是白慈附近不远处的一些小门小派,至于白慈观的待客客房,早已住进了一些远途而来的大门派的修道界有名人物,其中便包括了太清宫、上清宫、终南山等道教名门的人。这些人到此处只有一个目的,参加不久之后在白慈宫举行的传功长老坐台仪式。
在一间还算齐整的房子里,冲原子和无同子正坐着与白长祖说话。
冲原子问白长祖:“现在观内的情况怎么样?”
白长祖道:“禀两位真人,前期因为有我们的人暗中主事,眼下白慈观还算平静,风静、风远的伤势已经见好,不过道观里跑了不少人,如今观内余下的道士不到原来的一半。两位真人刚到,什么时候去道观里看看?”
冲原子想也不想便道:“不,我们等太清宫的人来了再说,毕竟我们此次到此是奉了太清令才来的。”
无同子向着冲原子道:“师兄,你可知道太清宫此来意欲何为?”
冲原子沉思一下道:“名义上自然是解决门派的问题,不过我怀疑他们另有目的,毕竟为了这么个小小白慈观,还不值得他们发下太清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