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大山区生活的村民,也没有看到过这么多车干活的场面,都纷纷过来观看。
“海涛,用咱们这些三轮车,恐怕两个月也不可能干完呀。”杨老汉指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石头说道。
几十名村民又把施工现场转移到了大队部门前凿石,雕刻,敲打声又响成一片。
建学校修路和修建老年活动中心,这三项工程于一体,对海涛来说,承载的压力确实是太大了。
经过了10多天的风吹,海涛的脸上明显出现了裂痕,人也瘦了很多。
这一切村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海涛,这几个工地都已经正常开工了,你就待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吧。”
“妈,三个工地,我姐夫负责两个。他不也是每天盯在工地吗?”
“你姐夫常年在工地,他习惯了,你能和他比吗?”
“妈,你不要把我当做小孩来看了,我有什么不行的,你就放心吧。”
春花听海涛这么说。即使让他休息几天,他心里也放不下几个工地的进程。
春花还没有说话,海涛的同学文杰突然进来了。
海涛急忙说道:“文杰。你来了有事吧?”
“海涛,我在大队部前找你好半天没有找到,我猜测你就回来了。”
“文杰,我也是刚回来。”
“海涛,我在大队部前面看了正在干活的那些人,我总感觉……”
文杰突然把话停住了。
海涛似乎感到文杰有难言之处,不方便说了。
心想,这个文杰既然来找我,有什么事直接说,不想说就别来找我。
春花看到文杰优柔寡断的样子,心里也着急,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告诉海涛。
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我不能参与,她走出了房间。
“文杰,你们有什么事,直接说呀,看你吞吞吐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