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逃跑了?他的家人呢?”
副官的语气平和,
“他的家人都在咱们的控制之中。”
维克托松了一口气,
“不排除他舍弃了家人的可能性,这世界上有什么比钱更重要呢?有了钱什么买不来?今晚太阳落山之前,对他的住宅进行清剿,一个不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维克托在办公室里不停的抽着烟。落日的余晖把早春的熬德烈海港照耀的分外迷人。
一队奉命清剿的士兵从师部出发前往陈卫东的住所。内隐门弟子早已埋伏在陈卫东住所的附近,其中有一个大弟子在布置任务,
“五师叔说了,万不得已就大开杀戒,别管他什么当兵的还是当官的,务必保证五师叔家人安全。”
众弟子齐声称是。
此时在熬德烈驻军师部。维克托缓慢的从座椅上站起来,看来今天他是等不到想要的结果了。
这时有人敲门,
“将军,有人给你送过来一个箱子,请问给你放在哪里?”
箱子?维克托一愣,会不会是?不能,五亿美币哪是箱子能装下的。还没来得及分析,电话铃就响了。
维克托被电话铃一打岔,就没再分析这个箱子不合理的地方。他接起电话,
“我是维克托,你哪位?”
这时候在外面的士兵等的有点着急,就擅自做主推门把箱子抬了进来。楼下街口的公用电话亭里,陈卫东拨通了查理的电话,
“主席先生,我觉得是您接管熬德烈驻军的时候,事情是这样的...”
此时在办公室里的维克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我丈人被暗杀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哐当,话筒掉落在桌子上,维克托有些恍惚。他能在海外积攒那么多财富全靠他丈人的扶持与庇护。
坏消息不止如此,军部已经开始对维克托展开的调查,基本落实了他贪赃枉法的相关证据。
维克托此时脑子嗡嗡响,甚至出现了幻听,他耳中仿佛听见时钟秒针的滴答声。他想用双手捂住耳朵,但是无济于事。
终于在某一个时间节点,滴答声停止了,维克托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他瞬时间反应了过来,这滴答声不是幻听...
清剿陈卫东家住宅的部队正在齐步往码头方向走着,带队的军官愉快的哼唱起了“喀秋莎”,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