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贺亭一阵冷笑,
“姑娘,别吓唬我,我老头活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在这邻水县,我们柴家是说一不二的。对咱们两家都好的事,你就别拧巴了。”
看自己逃出无望,艾青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决心,但这期间他发现柴峻峰此人并非是个混蛋。尽管有独处的机会,但始终没有冒犯过她。
陈卫东长出了一口气,
“艾青,我并没在尹国维那里打探到你生母的信息,恐怕...”
“不要。”
艾青的声音似决然,似绝望,
“从今以后只有艾家人是我亲人,只有卫东哥你是我亲人,其他人不配。”
陈卫东不想艾青走进死胡同,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导她。弟子踩下了刹车,
“师叔,军医院到了。”
整个过程还算是顺利,因为提前知道了大致伤情和患者血型,柴峻峰直接被推进手术室。陈卫东让老周把艾青先送回鹿鸣山庄。
柴峻峰的手术一直做到后半夜,陈卫东也陪着等到后半夜。当医生把人推出来后柴荣益赶忙跑过去。医生的神态很疲惫,
“患者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摘除了部分脾脏,以后恐怕不能从事重体力劳动了。”
柴荣益连忙道谢。他儿子本身就是残疾,根本不可能干什么重体力活。陈卫东交了所有费用之后和柴荣益交代了几句,
“这个事我也有责任,一切费用都有我承担。”
柴家不缺钱,更何况是柴峻峰自己往人家车底下钻的,柴荣益说什么都要自己承担费用。一阵拉扯之后陈卫东才得以脱身,
刚走出军医院天上就下起了小雨。陈卫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