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轻拍着姑娘的后背,
“没事,妹子,你还有我呢,你还有很多关心你的人,不缺他们几个。”
艾青委屈的抱着陈卫东大哭了一场,陈卫东心里也不是滋味。晚上一个很意外的电话打进了陈卫东的手机,
“是陈卫东吗?”
陈卫东反映了一下后马上回复道,
“沈省长,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上次去省里开会时我去拜访过您,可惜您去下面调研了。”
沈昌和哈哈大笑,
“你小子净挑好听的说,我天天都在办公室里,也没见你来看我。不说废话了,你想干那个殡葬公司可能不太容易,省里面有不少反对意见。”
陈卫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老领导,省里面的反对意见都是什么?”
沈昌和也没掖着藏着,
“几个老人家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殡葬业不是副食店,不能以盈利为目的。没有政府参与的公共事业很难持久,
这是关乎到老百姓切身利益的事情,改革开放的步子再大也应该有个原则,他们怕你开倒车。”
陈卫东笑了,
“老领导,人生下来就有穷有富,我不觉得存在什么绝对的公平。就好比说,我开的工资就不可能和您一样多,对不起?”
沈昌和大笑不止,
“你小子的钱把白岩市买下来都够了,你还在这和我计较那千八百的工资?算了,你要是觉得你有理,你就自己到省常委会上来表演吧。”
陈卫东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好吧,行不行总得试过才知道。老领导,我筹建殡葬公司绝对不是为了盈利...”
“我知道。”
沈昌和是掌握具体情况的,
“你在白岩市经济开发区的拆迁补偿过程中遇到了原住民迁移祖坟的问题,不过说你一点私心没有我不相信。
我最后一句话,挣钱可以,但不能太黑心,时刻谨记是这片土地养育了咱们。挂了。”
陈卫东第二天早上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省厅领导的电话,
“我说陈大局长,你威风啊,你赶紧把白岩市公安局的牌匾撤下来。我已经让人做了新的牌匾,马上就到送到你们市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