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看他又要扯犊子，马上脱下自己的一只鞋，又脱下了一只袜子，

“翟先生，对不起了，我的战友们都很肤浅，稍微一夸他们就会骄傲。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

陈卫东的一只臭袜子被硬生生的塞进翟墨的嘴里。工商管理局的大厅里可是有不少人，要不是陈卫东带着警察来的，别人还以为这是一起绑架事件呢。

翟墨为人孤傲，啥时候尝过别人的臭袜子。刚进工商局大厅的人看见了诡异的一幕，一个英俊的小伙子被一帮警察拖着往前走，小伙子还从鼻孔里往外喷呕吐物。

陈卫东拉住了艾青的手，

“妹子，跟哥回去。”

艾青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就连翟墨被带走也没能引动她的情绪。陈卫东看艾青不哭不闹，就把他交给了一个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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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带回市局，看好了，别让她出任何意外。”

陈卫东在车上给班瑞打了个电话，询问章伯雄派过来的心理专家还在不在了，如果在的话就把他请到市局来。

还没到市局呢，陈卫东的电话就像着火了一样，省厅厅长石敬国听说陈卫东掌握了翟墨确切的犯罪证据后沉默了，

“陈卫东，你最好别给我丢人现眼。总干那些光着屁股拉磨的事，你不嫌丢人我还要脸呢。我警告你，省领导要是因为你再点我的名，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市局审讯室门外，陈卫东焦急的来回踱着步。一个多小时以后班瑞领着一位学者模样的老人来到了审讯室外。

陈卫东热情的和对方握了手，

“专家同志，审讯室里的嫌犯十分危险，我们的目的是让他交代出自己的作案过程。”

专家连忙摆手，

“局长同志，你们遇到的工作困难都是因为没有摆正自己的立场。对面坐着的可能是个罪犯，但他首先得是个人，只有人才能犯罪。

是人就好办，是人就能沟通，是人就有破绽。我不负责替你们审讯，我只能帮你们把嫌犯引导成可以沟通的状态。”

陈卫东听的似懂非懂，专家摇头尾巴晃的走进了审讯室。陈卫东每次看见翟墨就想打他，所以只能等在审讯室外面。

十五分钟后审讯室里忽然有人大喊大叫，一个警察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出，

“局...局长，专家...专家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