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墨身上的血直往脑门上拱，

“壮士，就算是死你也让我死个明白。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手里的纸，我想看看正确答案是什么，大不了我照着念就完了！”

屠壮充满智慧的小眼珠一转，他觉得翟墨说的有道理，

“那给你念吧，你不要念错了，我查数很准的。”

一张A4纸被屠壮递到了翟墨面前，严重的生理不适让他费了好大劲才看清纸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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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开，我操...尼玛的。”

屠壮依然掰着手指头在数着，

“我操...尼玛的，这数不对呀。”

“唔~~~”

屠壮的大手再次覆盖住翟墨的口鼻，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十八、十九。”

翟墨彻底晕死过去了，不是被憋的，而是被气的。他没见过像屠壮这么查数的，六十个数他足足查了三分钟。

第一天屠壮审讯翟墨的过程根本没人参与。陈卫东计算着一个人正常的承受能力，三天后他来到了审讯室。

此时的翟墨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嘴唇已经变成了青紫的颜色，

“翟先生，辛苦了，要不咱俩谈谈？或者...”

“不”

翟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出声，

“你们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陈卫东冷笑，

“翟先生玩笑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痛快。你倒是痛快了，被你害的那些人怎么办？算了，翟先生既然没有诚意，那我也就不勉强了。”

陈卫东转身离去，早已等在门口的屠壮再次走进了审讯室，

“壮壮，翟先生觉得你不会查数。你这样，从现在开始不是六十个数了，咱们数到一百怎么样？必须给咱们的智商讨个说法。”

翟墨终于崩溃了，他不惜损伤身体也要试图挣脱镣铐的束缚。剧烈的挣扎让他手脚鲜血淋漓，

“陈卫东...我操你家十八辈祖宗...我...招，还不行吗...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