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不可能了解捕门的办案习惯。
这次劫走老板娘的真凶,精准掌握着庸队的所在位置,神不知鬼不觉地制伏六个明哨暗哨,连破三道三关锁,还把沾了特殊香料的衣服给野猪穿,把捕门耍得团团转。
这种人,说跟捕门没关系,谁信啊?
萧麦问道:“宗指挥,你在捕门,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丢失人犯是大过,搞不好还要下狱。宗星阳首当其冲,萧麦当然会怀疑,敌人是冲着他来的。
宗星阳也想过这个问题,他叹了口气,说道:“捕门那么多人,我不可能跟谁都一团和气,但实在想不出,谁能用这种方式来报复。”
接着,宗星阳掰着手指头:“知晓我行动路线者,有;能瞬间搞定我六个岗哨者,有;连破三道三关锁者,有。但三者兼而有之者,与我没有任何仇怨;有动机陷害我者,没这么大能耐啊。”
萧麦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三者兼而有之者,谁?”
宗星阳踌躇许久,说出了一个名字:“捕神。”
“呵呵。”萧麦顿时忍俊不禁,显然,捕神要对付宗星阳,根本用不着陷害,一句话就打发去爪哇岛了,“还有其他人吗?”
宗星阳摇头:“没有了。”
“……”
有个名侦探说过,排除一切的不可能,那剩下唯一的可能,就必定是真相。
现在倒无法确认,宗星阳说出的那个名字,是不是唯一的可能,但萧麦已经开始转换思路。
万一,劫匪的目标不是宗星阳,而另有其人呢?
就比如,是想扰乱荆湘这片土地的安宁?
但无论如何,萧麦的状态很放松。
“宗指挥,我可否参与此案的调查?”
宗星阳恨不得拍断大腿:“求之不得,麦子何时有空?”
“我先向师母请示。”
吴师母听完萧麦的禀报,说道:“荆湘之地的安宁,不容宵小之辈破坏。你速去通知小六,让他张贴告示,全荆湘戒严,严防歹人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