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师带着期待的目光,她有点忐忑地摇了摇头。
老实道:“没有。最近我在忙着搬家。”
魏文天的眼中明显现出了失望的神色。
不过他之前看过沈玉瑶的个人简历,知道她是宁省的考生,也知道她是一名军嫂。
想想从宁省到这里的距离,再想想他们是昨天才搬过来的。
魏教授接受了沈玉瑶的这个理由。
不过他还是道:“一天不画手生。之前是特殊情况就不说了,以后可不能懈怠。”
面对老师明显带着告诫的话语,沈玉瑶只觉得汗都要下来了。
她微躬身子行礼道:“学生知道了。”
看着沈玉瑶这种近乎于古礼的姿态,魏文天愣了下。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礼节了。
这让他瞬间想起了年轻的时候,目光中不由带出了一丝缅怀。
望向沈玉瑶的眼神也带出了更多的欣赏。
魏文天将沈玉瑶带到了书房,先是问了些沈玉瑶学画的经历。
例如曾经师承何人啊,几岁开始学画啊,诸如此类的。
沈玉瑶都以自小跟着母亲学习,并没有拜过师之类的话给含糊了过去。
魏文天又拿出画材,当场让沈玉瑶给画了几个命题小样。主要是看看她的基本功。
这从单纯的考场画作是看不清楚了。
两个人在书房待了好长时间,待魏文天将自己想要了解的情况了解清楚,放沈玉瑶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丁兆芸早就将午饭做好。
这时候再说告辞显然很不合适。
于是,一家人搬到京城后的第一顿午饭,沈玉瑶和孩子们竟是与老师以及师母一起吃的。
饭后,帮丁姨收拾完饭桌后沈玉瑶立刻提出告辞。
这一回两位老人没有挽留,他们都有午睡的习惯。
而在沈玉瑶执意不让丁姨送,独自带着两个孩子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一转身就看到两个人正好走到院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