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去一年里，卓越系统的份额一直在掉，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勉强还能撑着。

可一旦龙腾垮了，混沌智能系统就会彻底放出来，取代卓越系统的位置。

他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清楚三棒集团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混沌系统，只此一项。

“约翰，要是汤城真成了呢？”拉佩突然冒出一句。

旁边站着的约翰怔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要是那家伙真能成，那接下来一年内，一半的半导体公司得关门。”

“剩下那一半，两年内也得被扫进历史垃圾堆。咱们辛辛苦苦建的半导体体系，一夜崩塌。然后，一个新的联盟会出现，带头的就是龙腾。”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大笑：“还好这只是假设，不可能发生。不然在座各位都得去天台排队跳楼。”

笑声中，拉佩端着酒杯，低声嘀咕了一句：“谁又能说，奇迹不会再来一次呢？”

外面吵得翻天覆地，汤城却始终没再开口。

他要做的只是亮明态度。

剩下的，交给时间去证明。

可人想静，事不饶人。

就在他埋头干活、静等结果时，手机响了。

是刘天仙发来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