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要被、要被摇匀了!好想吐!
我靠,黑门遥夜这个外行,这是哪门子的口头教育啊!
安室透眼冒金光,抽搐的手勉强抓住手腕,反而让他摇得更加来劲:
“如果你失足掉下去了,关心你的亲戚朋友该怎么办?未完成的使命和梦想怎么办?这些你都没想过、”
啪嗒。
伴随着脆响,安室透领口的徽章掉落在地,让摇晃戛然而止:
“这是...”
就在黑门遥夜弯腰、将乌鸦徽章捡起的刹那,伴随身影错开,安室透突然捕捉到一闪而过的寒光——
冰冷的膛线从装饰柱后方绕出,麻生成实的手指已经扣在扳机上,枪口直指黑门遥夜后心,杀气蓄势待发!
“住手!”
意识瞬间清醒,安室透将黑门遥夜拉近,沙哑中向维也纳声明:“...这件事我能自己解决。”
他声音里的紧绷让麻生成实顿住动作。
黑门遥夜似是察觉到异常,刚想转头,就被强硬扳住。
“你先听我说!”安室透佯装痛苦地揪住心口,尽量吸引注意力,阻止任何使他回头的可能,“黑门先生,我突然觉得呼吸不上来,心口惊悸发痛,可能是遗传的心脏疾病犯了。能拜托你赶紧带我去看医生吗,拜托...快...”
眼帘越来越沉重,安室透的记忆定格在目送维也纳离去和焦急的呼唤,随后再没印象...
不屈的眼瞳缓缓闭上,黑门遥夜移开按在他颈侧的左手,一片半透明的贴纸式皮下麻醉剂夹在指尖。
“没想到你随身带了这个。”
麻生成实从拐角后走出,蹲在身边,学着黑门遥夜一起戳戳波本,水眸中荡漾着复杂,侧头感叹道:
“波本竟然能为救人做到那种地步,说不定我们报复性开始的调查,真能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