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三爷的话,叶辞书和叶秀书也认为有道理。
那俩人,一个是郡主,一个是侯爷,都是皇亲国戚。
他们俩跑那么远去番邦聚集的岛上,万一出点事情怎么办?
或者说万一被番邦人给扣下来当人质,向大渝索要赎金怎么办?
这姐妹俩可太清楚了,那些番邦人,在看到你们强大 的时候,那就是商人。
要是看你们好欺负,换身衣服就是海盗了。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的姐妹俩不再问这些问题了。
不过,叶辞书倒是有点好奇。
“三叔,您怎么不问问现在左海的路该怎么走啊!不怕镇海王一气之下,把左海和番邦的海贸都给断了啊!”叶辞书问叶三爷。
叶三爷却是摇摇头。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来叶家又不是只靠海贸这点生意。
二来……左海不可能真的断了海贸这条路的。
番邦人偷袭了大渝的战船,按照镇海王的那个脾气,那是必定会直接派了平南军把那个岛给推平了的。
但现在镇海王只是到搜寻那些番邦战船,而没有采取更加过激的行为。
说明什么?说明王爷也有顾虑。
而这个顾虑不是害怕那些番邦人。
王爷担心的应该是会影响到左海百姓的生活才这么收敛的。
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左海的海贸。
现在看着是管的严了一点,但以后肯定还会兴盛起来的。
要不然,海贸署的童大人怎么会这么安心的去春不晚喝茶听琴呢!”叶三爷笑道。
叶辞书和叶秀书互相看了看。
这个三叔……有点东西啊!
难怪老太爷放心把他派到左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