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入白塔的第二年，许疑就陪在她的身边，许疑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守护哨兵。

许疑近乎不成人形，却突兀笑了，“阁下，值得吗？阿楚的天赋非比寻常，您现在为了我树下这么一个敌人，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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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车璇，“你觉得我不会杀她？”

许疑失笑，“阿楚和她的姐姐有心灵感应，您杀了她，何柔会知道是您动的手。”

子车璇拿着刀插在了许疑的掌心，鲜血在镜面上蜿蜒，绘制成无序的图案，却无端美丽。

子车璇欣赏了一会，才道，“你是在劝我住手，别杀了你？还是想要保住何楚的命？”

许疑侧着头，看着不远处的何楚，“阿楚在晋级，我是她最信任的人，这样的仇怨循环下去，不会有终结的一天。”

子车璇也看见了，她回身要了一把刀，刀插在了许疑的肩侧。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当年选择留在何楚身边，是预料到这一点了吗？”

“阁下，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一开始的算计，并不能抹去我现在的真心。”

子车璇耸肩，“我就是好奇。”

许疑，“我以为阁下会更好奇韩家内部的事情。”

“我更好奇是哪位阁下和你做了交易。”

许疑张嘴，还没说话，一把刀塞进了他的口中，旋转之后，鲜血顺着刀柄流出。

子车璇，“不过也不用你回答了，我相信她不会害白塔，这就足够了。”

许疑眼中流露出嘲笑。

子车璇没想去和她解释，进入S级的向导自然就会有这么一个笃定，又或者是本性不支持这个理念的向导不会进入S级。

无尽星空中，一道契约流转着黯淡的光，一个徐徐张开的黑洞中再次捕捉到了合格的异世界灵魂。

自由军的驻地中，发现了一位新的B级向导。

何楚醒来时，慢慢爬起身，茫然地坐到了安香的旁边。

沉默过后。

安香，“不问问许疑？”

何楚，“问他死的多惨吗？还是问你们有没有给我留一个念想？他的尸体在哪里？”

安香，“很惨，没给你留，尸体连渣都不剩。”

何楚苦笑，“果然就是你不会说话，我晋升到了A级，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