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撒谎!”
“淳于覃,高澄纳几妾?可有唤秦姝的?”
淳于覃蹙眉,这他哪里知道,但心底总是不愿双方就此交恶,随即说道:“可汗,秦姝为高家养女,是冠了高姓的,她称的大将军阿兄,这兄妹怎能......”
“淳于老头你知道个屁!”绮娜急急辩解,搭着阿那瓌手臂,添油加醋:
“父汗,高澄庶母都睡,兄妹乱伦也不足为奇,你不能送女儿入虎口!”
赵北秋本就是个半把式,加之右肩受伤,柔然人几记重击之下震得踉跄后退,终是支撑不住单膝跪地。
秦姝见他血色浸透半边衣袖,再按捺不住,纵身跃入场中。
横刀格开柔然人劈来弯刀,反手将赵北秋拽到身后,大声喊道:“可汗,还请命人住手,秦姝私奉几言!”
绮娜的话不知真假,阿那瓌闻言,便抬手:“先且停手!”
“父汗,你不能信她的话!”
“可不可信先听她会说些什么?”阿那瓌摆手推开绮娜纠缠,径直去往主帐。
尉相愿收刀近到秦姝面前:“郡君要跟可汗说什么?”
“相愿......若我未出帐......想拜托你,带着北秋离开,让他远走!”
再凑近尉相愿耳侧:“还有我孩儿,能否......代我将他教养成人?”
说到此处,一滴浊泪已然落下。
“郡君?!”尉相愿伸手去拉,却握了个空,见她背影趋近主帐,再唤了声:“郡君!?”
“北秋,你的伤!”绮娜此时跑近赵北秋身边,关切问道。
“你为何要害我阿姐?”
本还关心着眼前人后肩的伤,却被他一句话,气得直怼一句:“你是阿姐先害的我!”
两人入帐后,阿那瓌立刻屏退左右,转身直视秦姝。
竟还是一脸无畏自若,这真是他从未见过的女子,形容温柔,却透着难以言喻的坚毅。
沉声说道:“若真如绮娜所言,你是高澄的女人,又有这般胆识谋略,本汗断不能容!你告诉我,绮娜所言是真是假?”
“公主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