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我说,你不要把赚的钱都分了,留着点资本,以备不时之需。”
听妹妹那么说,干起活来更卖力气,和在老家种地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累死累活干一年,也没有在饭馆一个月开的多。
这男人啊,离开自己女人时间长了,难免会想媳妇,离得又远,也不能为了那点事跑家去,于是柴进有了碰腥味的想法。
这种事都是偷偷的做,一开始跟偷东西似的,吃惯嘴跑惯腿,他在租住的房子养了一个女子,平时在家帮着做个饭洗个衣服啥的。
邻居看到也不说啥,时间久了,就以为他们是相好的,二人搭伙过日子而已,事情有了岔头,女子怀孕了。
一日女儿柴珂润赶上下雨忘带伞,刚好父亲租的房就在顺道,一进门,她看到一个女子在屋里,手里在织一件毛衣,父亲说了,他正花钱织一件毛衣,分明是家里有人替他织。
女子:“你找谁?”
柴珂润:“我问你是谁?”
女子:“我是柴进老婆。”
柴珂润:“你是他老婆,那我妈是谁?”
柴珂润猛地一摔门,跑走了,一路上气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爸爸怎么能这样,背着妈妈在外面养女人?
来到柴杏饭馆,柴珂润跟姑姑说她爸的事,这还了得,居然背着媳妇在外面沾花惹草?她到后厨,把柴进叫了出来,当着女儿的面说,“你家里那个女人是谁?”
柴进被问得满脸通红,狡辩是徒劳的,他倒直接,“我就是解解闷,她愿意,又没说让我负责。”
“二哥,你滚蛋,”柴杏怒骂道,“你赶快跟和她拉倒,否则饭店的活你也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