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济思索再三,还是将自己利用符箓的事情和福伯言明。
没想到福伯也却纳闷:“虽然有些出乎常理,但是按照道理来说倒不算很难解释。”
“没关系,我自己会想办法的,你先好好休息。”张成济安慰道。
“等一下。”
就在张成济告别之际,福伯叫喊住了他。
“我虽年老,小兄弟是大才,稍加雕琢便是良玉,不能自我埋没。”
只不过这次张成济却并未言语,只是径直离开。
月明星稀,山上时不时传来几声狼嚎。
皓月当空,夜色阑珊。
一男一女坐在篝火前,光线暗淡。
张成济拨了拨冒着火星的柴火,篝火再次明亮起来。
“我们清晨出发,半月后回到族内。”金菲轻声讲述着自己计划,在她心中对于这个少年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愫。
还未等金菲说完,张成济却打上了哈切:“我看你们部族也是有毛病,那么多人结果到最后让一个小丫头过来。”
“才不是呢!”金菲连忙辩解道:“父亲这几年身体不适,而且很多族人也按捺不住寂寞...”
虽然金菲没有说完,不过张成济却是猜测出来了一个大概,村里的大戏总是这么唱,无外乎家国破裂那点事儿呗。
“这个送给你。”张成济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这是我爹交给我的安定符箓,算是小礼物,保你平安。”
双手接过符箓的金菲心里好似小鹿乱撞,愣神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牡丹”的香囊。
“这是我自己绣的,绣得不好。”
看到张成济将香囊小心翼翼塞到袖口之中,金菲也娇羞低下头。
好不容易可以将心里积郁之事一扫而空,金菲也兴奋不已,正要一吐为快之际,却发现张成济已经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