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敢踹开卢国公府的大门,朱知节早就抓起马槊攮他一万个透明窟窿了。
至于面前的李药师,李北玄倒是听老爹李道正讲过,总结起来就是挂逼一样的存在。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各种兵法了然于心,就连江湖上的野路子也了然于胸,打的仗基本都是灭国之战。
再看看院子里面的两位,像极了助酒性的角斗士。
“被请来的?”段辅问道。
“嗯,被请来的。”李北玄回答。
“这个请字用得好啊。”李药师瞥了一眼朱知节,“这俩憨货活了大半辈子,没被人打死也算是奇迹了。”
此时此刻,两位角斗士的比试,也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朱知节突然打出一招崆峒派镇山绝学七伤拳,所谓一面七伤,七者皆伤。
尉迟叔宝不慌不忙双掌运圆成盾,双唇微微张开,还喷出有如兰花之气,惨叫一声倒在朱知节的怀里。
原来,他被朱知节来了一只猴子偷桃。
尉迟叔宝也不甘示弱,强忍剧痛揪住了朱知节的胡子。
“朱阿丑,你竟然用这么下三烂的招数?”
“黑胖子,你也臭不要脸,竟然揪老子胡子?”
俩人是一边惨叫一边谩骂,但手里的力气却都没减少半分。
看热闹的人,却没有想劝架的意思,更像是要递上两个大刀片,让他们两个人脑袋砍出来狗脑袋。
或许是有了羞耻之心,俩人用眼神相互交流一番,最终才默契地松开手。
这群人都是赢世民的心腹,当年玄武门的时候全都是从龙的功臣。
俩人换了一套新衣裳,这才落座。
看上去两个人相互看对方不顺眼,可他们却是挨着坐的。
几杯酒下肚,朱知节恨铁不成钢地等着李北玄,“破车好揽债!”
“……”李北玄一脸懵逼,“朱伯伯,这话从何说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