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欢笑温馨，此刻如锋利刀刃，狠狠刺痛他的心。

“白荷……唐曦月……我好想你们……我不能放弃……一定要救你们……”莫不凡声音微弱如蚊呐，每字都似用尽全身力气，从干裂嘴唇艰难挤出。

终于，大量鲜血滴下后，莫不凡支撑不住，如朽木般重重瘫倒在地。

他气息微弱难察，似风中残烛，生命火苗顽强挣扎。

“难道……这就是命运？我们终究逃不过厄运？我如此拼命，却还是功败垂成……”莫不凡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无助，泪水滑落，与地面鲜血交融，形成凄美惨烈画面。

此时，他心中被无尽挫败与绝望填满。

为救白荷和唐曦月，他历经无数艰难，付出诸多努力，最终却两手空空。

“我究竟做错何事？上天为何如此残忍？我只想救回爱人，这愿望为何如此难实现？”莫不凡在心中声嘶力竭呐喊，回应他的只有死寂，仿佛世界漠视他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莫不凡缓缓闭眼，身心俱疲准备接受命运审判。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陷入绝望深渊之际，一丝若有若无的微弱气息从古籍散发出来，如轻柔羽毛，触碰他的意识。

“这……这是？难道是……”莫不凡黯淡眼中闪过一丝微弱希望。

尽管身体虚弱至极，每个动作都似耗尽所有力气，他仍拼尽全力集中精神，捕捉这股神秘气息，“难道转机降临？古籍终于认可我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