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酒店浴缸，莫不凡发现胡蓉蓉留下的《华美知识产权协议》初稿。边缘画着量子通信基站的草图，散发着熟悉的深海腐臭味。

"；胡蓉蓉！"；莫不凡对着镜子呼唤，蒸汽中浮现出她的全息影像，"；你到底..."；

"；不凡，当你看到这份协议时，我已经成为量子基站的一部分。"；胡蓉蓉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WTO条款里藏着海妖教的最终计划..."；

影像突然被刺耳的电流声打断，邓氏大祭司的AI分身出现在蒸汽中："；莫司长，你以为能阻止我们？"；

他的西装化作数据流缠绕协议，"；基因专利条款就是海妖基因合法化的钥匙，而量子基站..."；

莫不凡迅速用山河社稷图笼罩现场，却发现协议正在腐蚀结界。他猛然意识到，协议上的签字栏才是关键——里面混着明代沉船的海妖骨粉。

"；老陈，立即启动红色预警！"；莫不凡将骨粉倒入马桶，"；美方想用WTO条款建立全球海妖基因库！"；

龙组特工突袭菲律宾基站时，发现地下实验室里泡着数百具基因改造人。每个培养舱都贴着"；邓氏海妖教第三阶段计划"；，舱壁上刻着量子通信公式。

"；莫司长，您要的证据。"；陈副厅长递来U盘，"；我们在基站服务器里发现，胡蓉蓉的基因链被用作量子密钥..."；

莫不凡望着东方渐亮的天空，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摸到胸口的吊坠正在发烫，白荷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记住，真正的战场在谈判桌上..."；

清晨的谈判大厅，莫不凡将基站证据拍在桌上。当播放到基因改造人画面时，史密斯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染红了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