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诀压根没一个正眼给秦峰。
从秦峰嘴里出来的,全都是有意思的事情。
就没有一件没意思的。
而且每一件都极其枯燥无聊,他不知道秦峰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劲头,每一天可以自娱自乐。
“时诀。”
“我在和你说话。”
顾时诀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听,敷衍了事地嗯了一声。
秦峰不乐意了,伸手撑在桌子上,“顾时诀,你个没良心的,你走了之后可都是我在帮你打理。”
“所以?”他抬起头看向秦峰,“我现在应该给你磕一个?”
秦峰沉默且无语。
他又不是这个意思。
顾时诀这人说话还真是够噎人的,硬生生要把人噎死不偿命才乐意。
“行,那你磕一个。”
但如果顾时诀真的想要这么做,他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顾时诀一记眼神丢了过来,他往后退了一步,咳了咳,“嗨,不就随口一说么?你开玩笑,我学你呢。”
“废话连篇,说重点。”
秦峰这个性,他是一点也受不了,整天磨磨叽叽的,一件简短的事硬生生给他弄得很是冗长繁杂。
“你走了之后,不是老爷子把股份给盛昌平吗?我就顺着查了查,他们现在跟顾淮舟的资金往来。”
秦峰半眯起眼睛,这一次是直奔主题,“没曾想,真是遇到个好玩的事情,顾淮舟和盛家那林诗竟然没有什么夫妻共同财产。”
“一旦成为了夫妻,就算是割舍得再干净,也不至于此啊。所以你说会是什么情况呢?”
他笑嘻嘻看着顾时诀,“怎么样?这一次确实是挺有意思吧?没有让你失望吧?”
“假证?”
一模一样的烂招式,竟然接二连三的用。
顾淮舟还真是在走险棋,真当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