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搂住了母亲,“没有,我都很久没见过她了,而且她妈据说患重病也快不行了,这都是报应。”
“不,不要这么说。”林婉华伸手捂住林诗的嘴,“诗诗,妈妈这些年从来没有怨恨过任何人,你爸爸待我们已经极好,如今这一切我也已经知足了。”
“所以就这么过下去就够了。”
林诗刚刚脸上那一副几近扭曲的模样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温顺贤良的模样,“妈妈,我当然知道了,你身体康健地陪在我身边,就是人生一大幸福了。”
林婉华越是不争不抢,林诗心里就越是恨得厉害。
凭什么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地都是盛清梨和沈佩兰?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们母女俩的,被抢夺的人生怎么能够就这么算了?
林诗做不到释怀,更无法做到原谅。
“诗诗,妈妈也不是催你。我知道你们现在年轻人爱玩,也不想有太多负担,但毕竟这个年纪了,就真的不考虑和淮舟要个孩子么?”
“你们总是说要拼拼事业,等事业好了再去要孩子。可是工作是忙不完的,趁着我还年轻,到时候还能帮衬着给你们带孩子。”
林婉华轻轻拍了拍林诗的手背,“诗诗,你就考虑考虑,和淮舟好好商量一下,关于孩子,可以提上日程了。”
她和顾淮舟就是个形婚,二人没有发生过肢体亲密关系那也是不可能的。
但每一次顾淮舟的防范安全意识都做得特别好,就算是真的想要孩子,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婉华如今上了年纪了,就总是盼望着林诗可以有孩子。
“妈,这个事情之后再说吧。我们该回去了。”林诗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对付盛清梨。
明明她现在已经赢了,但依旧是心里觉得不痛快,明明盛清梨输得一无所有,可为什么还是一副自持清高的模样?
为什么盛清梨就没有一丁点地羞耻感?
林婉华还想说什么,但是余光瞥见自家女儿多少有些不耐烦,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好,不说了,回去回去。”
林诗挽着林婉华的胳膊,应了一声,照旧是一步三回头,总是以为盛清梨会不会在背后有些偷看的动作。
但事实上并没有,只是她个人在臆想罢了。
盛清梨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在后面偷窥她,毕竟她在盛清梨心里,什么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