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诀也的确被温故误导了,“阿梨还跟你说了什么?你们俩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温故的淡然让他有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挫败感,很是让他不安。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
顾时诀正欲说些什么,温故没给他机会。
“无论是哪个问题,都是我和清梨之间的事情,和外人,应该没有关系吧?”
温故刻意把“外人”两个字咬的很重,说完又斜睨了眼顾时诀,“我倒是好奇,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打听我和她之间的事?”
言外之意,顾时诀没有资格问那么多。
这话无疑让顾时诀有些破防,不过为了压制温故,他并没表露出来,而是抬了抬下巴,作出骄傲的姿态。
“你既然知道我,应该也知道我和阿梨的过去吧,我们互相深爱,我算不上外人吧?”
温故见招拆招,一针见血,“是深爱,还是深爱过?”
闻言,顾时诀语塞。
温故笑了笑,语气中带了几分轻蔑,“其实你不用在我面前表现出你对清梨而言怎么特殊,若真是你说的这样,你们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
“还有,你那么想知道我和清梨之间的关系,无非是因为你吃醋、嫉妒,可又没有立场。”
“闭嘴!”顾时诀剜了眼温故,“你知道什么?”
“我和阿梨之前……”
温故再一次打断了顾时诀,“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单就现在来说,你配不上清梨,因为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办法给予她。”
在他看来,盛清梨是朵需要呵护的花,而像顾时诀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做这个护花使者。
这样的评价让顾时诀内心十分不爽,他看着温故冷哼一声,“我和阿梨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你说我没有立场,那你呢,难道就有吗?”
“至于我配不配得上,那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和阿梨的问题,你没有资格评头论足。”
两人互相看不顺眼,视线交汇的瞬间就对峙起来。
连带周遭的气氛都降到了冰点。
直至外出买东西回来的周雅出现,沉默才被一句“温先生”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