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远尴尬一笑，说道：“春娘，你先去吧，我有些话，要跟这个绣娘说说。”

少女没多想，就嗯了一声，走了出去。

少女刚走出去，屋门就被杜文远关上，然后他忙看向端坐在那脸色嫣红的唐栖梧，惊讶道：“你还活着？”

的确，当初李墨灭掉离国的时候，曾宣布离国皇后自杀，只是连杜文远都没料到，离国皇后唐萱，竟然还活着。

唐栖梧起身，美眸幽怨瞪着杜文远，羞愤道：“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你是害怕了，怕你当年的丑事传扬出去？影响你的仕途？”

“不，不不不！”杜文远望着圣洁如仙子般的唐栖梧，忙来到唐栖梧面前道：“碧瑶。我不是那个意思。当年我真跟都爹提起过您，但是他们说您是青楼女子，故此不愿接受您。后来，我在朝为官，即便发现你已经是咱们陛下的皇后，我也没拆穿说过什么吧？”

唐栖梧美眸怨愤，红唇一扬，美丽讥笑：“你当然不敢拆穿，你怕景泰年知道内情，杀了你。不是嘛？”

杜文远眸中为难，沉默半晌道：“当年，我对你一直忘不掉，后来曾去丽春楼找你，但是一直没你消息。传言陛下射猎摔下山崖，刚好被你救下，你在山林中隐居的？”

唐栖梧回想起当年，眼圈通红，清泪流淌：“你可知道，当年我经历些什么？我遇到十三名山匪，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被他们给……”

还没说完，唐栖梧掩着小嘴，泣不成声！

杜文远眼睛圆睁。

唐栖梧眸中噙泪，瞪着杜文远，继续说道：“后来，土匪头子，马青山良心发现，想我当他夫人，甚至想得到我的心，便在后来对我尊重有加，直到遇到景泰年，这种日子，才结束！”

“对不起，我没想到过你会经历这些。”杜文远来到唐栖梧面前，想环住唐栖梧的细腰，奈何唐栖梧猛地后退，怨恨地瞪着道：“别碰我！！”

杜文远无奈止步，瞧着唐栖梧道：“既然你来我府中做工，咱们又刚好相见，不如你就留在府中吧？我跟我夫人杜柳氏说说，娶你做小。你放心，若是你给我生个儿子，便是当个大的都行——”

唐栖梧噗嗤，咯咯两声笑起来，花枝乱颤，好半晌泪眸锐利一瞪：“杜文远，你可真是厚颜无耻！你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怕我出去，说出你这些脏事吧？”

杜文远一脸难色，旋即怒道：“不然，你想如何？你又不是什么好货！你自己数数，你被多少人睡过？你就是一个婊子而已！哼，让你做小，已经是给你面子了。碧瑶，你不要把我对你仅剩的好感，都消耗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