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先认清自己,才能找到自己的底气所在,你现在所拥有的底气是因为我,所以你在被袁旭骂得跟猪头一样,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等到我来时你才敢动手!”
吕屠调转马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留下聂云一个人在此反省,话已至此,能不能消化就看聂云的悟性了。
回到家后,宋雨惜已经正坐在院中,正在教几个丫头做女红,见吕屠回来后,姜婉瑜等几个丫头赶紧告辞。
吕屠将她扶起来往屋子里走:“我让刘洪去上缴人头了。”
宋雨惜闻言一愣:“相公你不是说上缴人头的路上会很危险吗?”
吕屠直言不讳道:“我就是想看看他们南衙禁军的本事。”
宋雨惜点点头:“理应如此,他们自从煤矿回来后,既没与其他村民一起参加劳动,也没有参与训练,是时候该向相公证明他们的价值了。”
“你不生气?他们怎么说也是你哥哥属下。”
宋雨惜婉儿一笑,拿过毛巾替吕屠拍打掉身上的灰尘:“你我夫妻二人本就是一条心,相公为了让他们养伤,就连煤矿都没去挖了,所以他们必须得做点事情出来,如果仅凭我的关系就如此,那以后谁还愿意参与劳作?相公又如何领兵?”
不愧是大家闺秀将门之后,这看法跟其他女人就完全不同,吕屠欣喜地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手也顺着衣襟缓缓伸了进去。
宋雨惜嘤咛一声满脸绯红:“相公...”
见她这副样子,吕屠又足足素了半个多月了,此时腹部更是涌起一股火热,在宋雨惜耳垂上轻咬了一口道:“娘子,我听郎中说,三个月后就可以同房了。”
“相公你好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