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摇了摇头,往远处走去。
时迁趴在房顶之上,虽然没听见两人的对话,但身为神偷,观察力自然不凡,总感觉两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过,眼下跟踪宋江要紧,时迁悄然无声地跟上了宋江。
那醉汉摇摇晃晃走到了阴暗角落,悄悄观望四周,确定无人后,忽然腾空而起,往城外飞奔而去!
“咳、咳、咳!”
郓城县一处偏僻的简陋茅草房,头发全白的阎公正在剧烈地咳嗽。
旁边的老太婆一脸嫌弃,这死老头,自己跟着他受尽苦头,怎么还不断气?
阎婆惜已取了药材回来,此刻正站在屋外,细心地生起了炉火,耐心地熬煮着那剂汤药。
“爹,你忍忍!我给你抓了药,只要吃完药,你就能很快好起来!”阎婆惜心中十分焦急。
赶紧趁着空闲,给父亲倒了一碗水,让他喝下。
阎公泪眼朦胧,看着阎婆惜,虚弱地说道:“女儿,是我连累你们母女了!”
话音刚落,阎婆就怒道:“你还知道是你连累我们!为了给你治病,咱们母女都快饿死了!你怎么还不去死!”
阎婆惜赶紧哭道:“母亲!父亲为了我们,没少受苦!如今病重,我们怎么能抛弃他。”
阎婆怒道:“你个死丫头,你买这些药,都够我们母女生活好久,还管这死老头干什么!”
“咳咳咳!”听见自己媳妇如此说,阎公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咳嗽得更加剧烈。
忽然,他脸色发紫,睁大眼珠子看着头顶,当即一口气缓不过来。
阎婆惜发现父亲的异常,当即抱住父亲:“父亲,你怎么了?父亲,你别吓我!”
“死老头,你终于不行了么?早该如此,你赶紧去吧,别连累我们母女了!你放心,凭咱们闺女的模样,肯定能找到好人家!”
阎公指着妻子,脸色由紫变黑,忽然“噗”一声,喷出一口血,终于结束了自己痛苦的一生。
“爹呀!”阎婆惜痛苦大叫。
就在此时,一个身材矮小的黑脸男子走了进来,不是宋江又是谁?
“这是阎婆惜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