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刘俊奇的声音颤抖着，像蚊子哼哼一般细弱。

“奉谁的命？”叶欢步步紧逼，语气咄咄逼人，“是沈秋山？还是苟好奇？亦或是……更高的层级？”

叶欢的问题如同炸雷一般在法庭上炸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秋山和苟好奇身上。

沈秋山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苟好奇则涨红了脸，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愤怒地瞪着叶欢。

“叶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辞！”苟好奇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我的言辞？”叶欢冷笑一声，“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们以为，你们做的那些龌龊勾当，能瞒天过海吗？”

“你……”苟好奇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

叶欢不再理会苟好奇，而是转向了刘俊奇和陈兆霖。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现在，你们还有机会弥补自己的过错。只要你们说出真相，说出幕后指使者，我可以向法庭求情，争取减轻你们的刑罚。”

刘俊奇和陈兆霖的眼神闪烁不定，内心开始动摇。

他们知道，叶欢说的没错，坦白或许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我……”刘俊奇刚要开口，却被陈兆霖打断了。

“别听他的！他是在骗我们！”陈兆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我们要是说了，就真的完了！”

“完了？”叶欢冷笑一声，“你们现在不说，就已经完了！”他指着监控视频，“铁证如山，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叶欢凑近两人，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十年，或者……更久。你们自己选。”

刘俊奇和陈兆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们惊恐地对视一眼，

“我……”刘俊奇的嘴唇颤抖着，似乎要说什么。

陈兆霖一把抓住刘俊奇的胳膊，低声吼道：“你疯了！你想害死我们吗？”

“可是……”刘俊奇的声音颤抖着，“我们不说，也会……”

“闭嘴！”陈兆霖恶狠狠地瞪了刘俊奇一眼，“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一条绳上的蚂蚱……”刘俊奇喃喃自语，

“咚！”一声清脆的法槌声打破了法庭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