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严夫人又道,“你也不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不论如何,你肯定是不比你表弟差的。”严夫人说道,“此次他考不上是人之常情,可若运气好考上了,也只说明是长山先生教得好。”
“母亲!”严肆康气的直接跺脚,“我与你说的那么多了,你怎么还如此说!”
“你莫要再提表弟的事情了!”严肆康气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严夫人虽然总对严丽晴发火,若是严丽晴如此说她,她早就骂回去了。
可是对严肆康,严夫人向来是肯听的。
只不过区别是,左耳进,右耳出。
听完消停一阵子,很快就忘了。
不过,严家兄妹也是没什么经验。
晋州严府是老夫人掌家,根本不放心交给严夫人。
老夫人掌家有道,严肆康和严丽晴自是不会想到,他们如今住在付府。
即便是在屋中,他们与严夫人说的话,也不可能避的过付夫人的耳目。
很快,他们的对话,便一字不落的被下人禀报给付夫人了。
付夫人气的直接拍桌。
付时念赶忙抓住了付夫人的手,“母亲何必与舅母那等糊涂人一般见识,还被她气伤了身。”
“我也知,不该与蠢人一般见识,只是她那些话,实在是不像样。”付夫人气道,“母亲当初……当初怎么就给大哥找了那么个人。”
付时念叹了口气,说道:“只是苦了表哥和表姐了。”
“表姐日后嫁了人,以舅母那性子,又怎会是给表姐撑腰的?我看舅母很不拿表姐当回事,一心只扑在表哥身上。只望表哥能出人头地,将来才好给表姐撑腰。不过表哥始终是个男子,怎了解后宅阴私。便是心向着表姐,仍旧容易被人蒙骗。”
“那能怎么办?许多事情,便是我想帮忙也不好插手,就看你舅母那样子,我好心都要被当成驴肝肺的。”付夫人说道,“你表姐是个好的,日后能帮一把便是一把,只也得掌握分寸,总不比帮你们那般。”
“所以我才说,要苦了表姐了。”付时念叹气,“即便咱们有心,所能帮的也有限。最恐舅母压根儿就不许咱们帮忙。”
“只望表姐能寻得一个好婆家,好夫婿,不必遇到需咱们帮忙的事情。”付明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