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隐约看出了些,长平侯似乎是对付时念很不一般。
说话时,目光好几次去找寻付时念。
最后付时念始终不肯露头,他才直接点了名。
她在场能够感觉得到,长平侯虽然在跟付长钦说话,可分明除了付时念,他根本不挂心任何人。
跟付长钦说话,也只是为了多靠近付时念。
只是这个发现,严丽晴没有跟严夫人说。
女儿家的名声重要,未过明路的事情,她不能说出来。
更何况一切都还只是她的猜测。
“怎么没关系?”严夫人却不觉有什么不好,“听闻长平侯如今身子大好,那便很可以考虑他了。若是能说上你与长平侯的亲事,你便是长平侯夫人了!”
严夫人越说越兴奋,“你兄长说的没错,付府跟长平侯府的交情,确实应该用在刀刃上。”
严夫人目光亮的吓人,“届时让你姑母去为你说一下……”
“母亲!”严丽晴慌忙打断严夫人的话,“母亲,侯府门第太高了,咱们家够不上。况长平侯,亦非我能高攀。”
“高门嫁女,低门娶妇。”严夫人道,“你如何算是高攀?最快今年底,你父亲便能进京。届时最少也是个四品官……”
“四品官,在京中多如牛毛。”严丽晴说道,“您不妨去问问姑母,原先姑父为大理寺少卿时,他们在京中何等的小心谨慎。我家又岂敢去肖想侯府的门第。”
“你祖父致仕前为工部尚书,乃从一品的高官!你父亲如今虽只是从四品,可进了京,定能升一升,你姑父如今为从三品的京兆尹。”严夫人细数道,“如此算来,你家世也算得上煊赫,有何配不上的?”
“母亲,不论怎样,你莫要打长平侯的主意了。”严丽晴说道。
“你怎如此不争气!”严夫人道,“都是被你祖母教的,磨了心性!我就说,不能让你祖母养着你,你父亲偏不听,我又无法违背婆母之意……”
“母亲!”严丽晴无力的说,“祖母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