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陶大人怎会不知,更知道陛下没有赏赐萧奉行的原因。

“我便是从医书上看到的解药。”

“竟是萧奉行提供的药方吗?”

“之前怎么没听说?”

未免外头围观百姓误会,陶大人高声说道:“之前甘宁的疫情,你虽提供了药方,但里头每一种药的用量却不明,且每个人的病情有轻有重,不能只简单的用那一个药方解决。”

“是付家二姑娘亲自试药,确定了最合适的用量。”

“此毒如此凶险,你怎知自己服用的量,那解药的药方,用量又是多少?”

“药方重要,里头每一味药的用量不可有丝毫闪失。否则,大家都知道药方,自行抓药去便是,又何必让郎中看?”陶大人说道,“二公子竟敢直接用书中看到的不知效果的解药,不管用量,随意服用?”

陶大人问徐太医,“徐太医,本官说的可对?”

“正是。”徐太医道,“便是寻常的因冷了热了得了病,我们也需要看病人是风寒还是风热,两者用的药方不同。又要根据病人患病的具体情况,增减药方以及其中草药的用量。”

“有人咳嗽重些,有人鼻涕多些,有人舌苔厚白,有人舌苔发黄。”徐太医说道,“如此小病,都不能用统一的药方,恐病没治好,反而雪上加霜,更何况是只西域漠北才存在的草药制成的毒药呢?”

“单单从医术上读到的药方,就敢随便乱吃?”徐太医摇头,“二公子可是读书人,怎会如此?况又是侯府公子,自小锦衣玉食,又怎会拿自己的身体如此随意?”

徐太医摇头,“大人,萧奉行此言,实在是不可信。”

“也把我们医者的努力当成了一个笑话。”徐太医说道,“外头百姓如此多,若听信了萧奉行的谎话,谁家得了什么病,不知从何处寻个药方去抓药给自己随便乱吃,吃出人命来,可怎生是好!这岂不是造孽!”

“徐太医说的是。”陶大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