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公子打从一开始便抱着坑小人的心思。”
“小人不止一次说过,公子做事,总有多种准备,确保万无一失。只是没想到,这次小人也成了公子的准备之一,甚至公子想的如此长远,连将来如何拿捏小人都算计在了里头。”
“小人惶恐,在夜深时不禁想到过去为公子做事的种种,每次公子命小人做些见不得人甚至是害人的事情时,公子似乎也随时都抱着可以舍弃小人的心思。”
“小人自然是越想越觉恐惧。”常泰说道,“正如公子你之前对二夫人说着山盟海誓,可转眼间便能将二夫人卖了,让二夫人为你承担罪责。”
“对待真爱枕边人尚能如此,小人又能指望公子你救小人吗?”常泰说道,“是公子让我明白,求人不如自救。”
“小人所求不多,为己命矣。”常泰说道。
“萧奉行,你可真是个贱人!”林清清在一旁听到常泰说这些,“连常泰都知道,叫你枕边人替你顶罪过分,你还是个人吗?”
“你这样的,注定众叛亲离,身边再无一人!”林清清咬牙切齿地说,“关键时候,你怕是能连你姨娘都卖了!”
“你住嘴!”萧奉行惊惶大怒,“你们都在冤枉我!”
“是你们联合起来冤枉我,你们为了自己的命,便要害我!你们与萧承誉里应外合来害我!”
“如今你们四个人四张嘴,一齐害我,我自然是百口莫辩!”萧奉行急道。
“大人。”常泰对陶大人说道,“这些信件上头,皆是二公子的笔迹,只需对比一下便知。”
“而上头墨水的颜色,纸张的颜色,也能大概判断得出年月,即便是不能细致到某年某月,但亦能判断的出至少不是最近的事情。”
“足以说明,二公子很早便开始行这些事情,至少是与二夫人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