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不少家族,亲人之间相互陷害,为了利益可以打得头破血流;更别提外面那些竞争对手,和心怀不轨之人,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毫无顾忌。
也不知原主是不是被人当了筏子。
是为了对付二叔?还是奶奶?
吴歧觉得这事肯定不简单。
但他翻了翻原主记忆,实在没在里面找到什么有用线索,也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这就很有问题。
吴歧叹气,第一次对自己这具新身体产生怨念。
不过怨念归怨念,也不妨碍他在新“爸爸”,啊不对,是新“二叔”这里刷好感。
他能看出自己这新“二叔”在家里是能说上话的。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总得给自己找个靠山,让自己先活下去。
所以吴二爷便成了首要目标。
而且,从目前来看,这具壳子本就养在二爷身边,叔侄感情应该不错。
所以,就决定是你了,饭票一号。
对自己的长期饭票,吴歧态度自然一万个好。
他把上辈子在自家爸爸身上修炼到满级的“贴心”、“乖巧”、“善解人意”buff叠满,抹抹眼泪,用一种懂事又忍不住透出满满担忧的神情对吴二爷说:
“那二叔上药了吗?我帮二叔上药吧?我一定会轻轻地,不会弄疼二叔的。我还可以帮二叔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说到这,他似乎因为过于担忧自家二叔身体,大而明媚的眼睛又重新蓄起两包泪。这泪悬而又悬的挂在眼底,好像轻轻一碰就会落下来。
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