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东西吧。”黑人头领将两串盐烤蜥蜴递给两人,“我是赫科利尔,瓜玛岛的反抗军首领,你们叫什么?”
“朱长贵”朱长辫也着实饿了,毫不做作,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自己先吃了一小口,确定体内的‘鬣毒’循环系统组件没有传来警报,才将东西递给自己表弟。
“你们是前几天那场海难得幸存者?”赫科利尔继续问道。
“没错,不过你说你是反抗军,这些天跟那群穿浅蓝军装打仗的是你们?”朱长辫试图打探情报。
“没错,他们是这座岛屿的土皇帝,巴西军方的福萨尔上校养的狗,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犬。”赫科利尔强调道。
有幸在第一次见面就见识过对方随意开枪射杀轮机长的朱长辫自然不用他强调,就知那群‘正规军’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正规。
“那你知不知道船上的其他幸存者会被带到哪去?”
“甘蔗种植园,或者炼糖厂。”赫科利尔坐回火堆旁,死咬着烤蜥蜴。
“毕竟这里可是巴西第三大甘蔗种植园,永远需要大量的奴隶来承担繁重的工作。”
“奴隶?”朱长辫对这个词不是很陌生,只不过他听到的比较多的词语是‘奴才’。
“你会说英语,是在美华工吧,美国虽然废奴了,巴西可没有,特别是在瓜玛岛,这个‘文明的腋窝’里,哈哈哈。”赫科利尔讲了个冷笑话,与火堆旁的其他人一起讽刺的笑着。
朱长辫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他们会有什么下场,那群巴西军队的人会怎么对待他们。”
“奴隶还能怎么样,男的会每天面临繁重的劳动,吃着难以下咽的食物,直到积劳成疾,病死后被随意埋在岛上,而女人。”说到这里赫科利尔用刀子狠狠扎进一个椰子中。
“你最好祈祷她们死的早一些,毕竟岛上可都是饥渴许久的士兵。”
说着话,赫科利尔将椰子掰开,大口喝着椰子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