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国师道:“大可不必谦虚,你能到此处,见闻已远超旁人。这一路之境遇,感觉如何?”
张梦笑道:“既惊!也险!收海岛,跨海域,望天图,钓金鱼,入大鲲,到海岛。却也十分新奇。”
大隋国师抚须而笑,“不错,不错,我观你年岁,应该不大。能破我兽皮天书奥秘,并有决心一路寻来,当真十分厉害,我似你这等岁数时,可还懵懵懂懂,不知天高地厚呢。”
张梦问道:“前辈风水一道如此厉害,我可不敢相比。”
大隋国师道:“厉害是厉害,却并非与生俱来。遥想我当初,似你这般二十出头,正在京城的金琼楼里,左揽一个,右抱一双,玩得不亦乐乎呢。”
大隋国师挑了挑眉:“我观你身旁也有位女子,姿色难寻,却是被你捆着。怎么?莫非你如此有情致,寻宝途中,还不忘调情寻乐?”
张梦尴尬一笑,只觉这国师多少有些不正经。他说道:“倒也不是,此女乃我敌人。故意受擒,让我将她带到此地。此刻只怕找寻时机,要脱困取我性命。若真是调情,反倒好了。能少些心思算计。”
大隋国师道:“可惜,可惜。不过此女方才跟随你,误闯了此处大阵,只怕至少霉运三年。”
张梦一愣:“我深入至此,岂不要霉运十年?”
大隋国师道:“何止,霉运五十年都未必。说不定一出大阵,你便暴毙了。”
张梦笑道:“前辈又吓唬我。”大隋国师哈哈一笑:“忘了你颇为聪明,倒不好糊弄。你是无碍,但那女娃子倒霉,却是在所难免。”
张梦点头,风水一道玄乎。大隋国师道:“但你继承我衣钵后,她的霉运,却会成助长你的福运。正好你们是敌人。”
张梦叹道:“风水一道好生厉害。如此一来,精通风水一道者,岂不天下无敌。凡与我作对者,霉运缠身,凡与我交好者,福气无量。”
大隋国师道:“确是如此。但你也看了,即便是我,也终将死去。风水师自有风水师的厉害之处,但不是万能。且风水阵如若被破,风水师……遭到反噬,往往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