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怪物来了!”
“黑色的——”
矿场震动了一下,随后黑色的长戟将监工拦腰拍在了墙上。‘鹿头怪物’小心地俯下身,将手上的铠甲卸去,露出了狰狞如野兽般的手掌。
叶莲娜的温度比冻原的冰雪更冷,即使法术抗性高如纯血温迪戈,也无法避免被冻伤。但温迪戈并无所谓,他脱下铠甲内填充的保温白色布匹,裹在了小叶莲娜的身上。
博卓卡斯替,他无法驱散冻原的寒风。但面对叶莲娜,他无惧比寒风更冷的温度——生命的温度。
“父亲为什么要救我?”
“你们是我的同胞,我的亲人,我的孩子。”
这些故事是叶莲娜听盾卫们讲来的,因为爱国者从来不和叶莲娜说这些。小孩才总爱讲童谣,而博卓卡斯替是战士。
游击队总是胜利,博卓卡斯替就是冲在最前面的旗帜,而他的追随者们有的至今仍坚守在其身旁、有的却已与敌人同葬于冻原。
温迪戈并不彷徨,他默不作声地挥动武器,将眼前的敌人碾碎,为感染者开辟前进的道路。
但——
当战士们一个又一个离去时,叶莲娜看见父亲的鹿头面甲眼眶边滑落下湿润的痕迹,然后在冰冷的空气中冻结。
‘他们说父亲无血无肉,但父亲分明会哭。’
叶莲娜很冷,法术如此,身体也如此。她是雪怪们的大姊,是冻原上的反抗者,不得不冰冷。
但——
冰冷的冻原上,拥有温度的同胞们紧紧依靠在一起。这就是游击队和雪怪小队,然后又成为了整合运动。
‘我是整合运动的霜星,怎么能眼见同胞身陷龙门,却袖手旁观?’
...
是什么给予了她温度?
霜星相信过塔露拉,为红龙热切描绘的未来而心动,为感染者争取生存的未来而行动,她并不轻易相信寒冷能够盖过所有温暖。
“叶莲娜,雪怪小队独自前往,很危险。我,无法顾及,龙门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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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固,你是战士,我也是战士。你是我的亲人,他们是我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