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说龙盛是拟中标单位吗?汝辉基本没有中标的可能。”谢益清说道。

贺兰无奈地叹气,“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其实想等奥运新闻爆出来后找一找路子,看能不能让上面看在我们陪标一场,身为本土企业又急需为当地经济做贡献的份上,让龙盛把深加工资质转让给我们。”

自建厂房申请肉制品深加工资质不是不行,而是太慢,光一个环评阶段就能卡小半年时间。从厂房建好验收到各项资质的申请下发,再到产品上市,中间没有一到两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成事,所以昨天一得到贵州大哥的消息,贺兰对肉联厂的态度立刻便从可有可无转为势在必得。

她要趁着这次机会将汝辉的事业推向新高峰,彻底奠定汝辉在国内零食和调味品方面首屈一指的地位。

因为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贺兰和谢益清了无困意,两个人在酒店备品室里激情畅谈两个小时,直到天蒙蒙亮才靠着墙壁小眯了一会儿。

清晨六点钟,两个人从备品室出来去卫生间洗漱。洗漱完毕谢益清从包里拿出两个面包一瓶水,和贺兰一起站在会议门口将就着吃了一顿寒酸的早餐。

将将吃完,从防火通道里走出来一行人,走在末尾的一人回身便从腰间掏出一把扳子,十分熟练地将防火门别死。

另外两个人走去电梯旁,看样子准备对电梯动手脚,不妨一抬头看见贺兰和谢益清,双方都愣在当场。

领头的那个穿着西装的矮胖中年男人贺兰见过,就是他昨天带领手下使用钞能力“劝”走了三家竞标单位,也是他在民警检查贺兰和谢益清房间的时候主动给派出所副所长递烟。

仅仅只是一个对视的工夫,电梯叮一声响,两部电梯同时打开,一脸焦急的罗钊跟在其他投标人身后走出电梯。

待电梯里的人走光,矮胖中年男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螺丝刀撬起了电梯按键面板……而四周来竞标的人居然放任不管,眼睁睁看着他将按键面板撬出一阵火花,电梯随之停止运行。

罗钊见到贺兰和谢益清明显喜出望外,当着众多竞争者的面他不好与他们面谈,于是便在咫尺之间给谢益清发起了短信。

罗钊:我刚刚去叫你们一起上楼,结果发现你们房间的门被焊死了,还以为你们出了意外,正打算报警。

贺兰伸头瞧了一眼,扯起一边嘴角看着矮胖男人冷笑。